分析李天一案：是李双江夫妇的虚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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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李天一已经成了全国“坑爹”代表，李家摊上的大事儿成为全国关注的焦点。打人、涉嫌强奸、小霸王已经成为了这个少年挥之不去的符号。近日，《南 都》对话心理专家武志红，他分析李天一案的根结在于李双江夫妇的虚假：“假若孩子的父母没有感情，只有功利和虚荣的时候，那个孩子就会感到孤独和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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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双江一家(资料图)

心理专家访谈对话武志红
“比富二代、星二代更需要关注的是权二代”
6 D/ ~% a  I. b8 O! x2 Q5 a南都娱乐周刊：李天一的案件众说纷纭，网友归结为家庭、社会及劳教制度三方面原因，您怎么看？
武志红：家庭教育是主要原因，劳教也确实不是一个好办法。我们对中国的劳教制度都有所了解，把有问题的孩子都放在一起，只会问题更坏。南都娱乐周刊：那李双江夫妇在培养孩子过程中出现了哪些问题呢？


武志红：他们犯了很多错误：第一是我们最容易看到的错误，就是把孩子送出国，这是一个很大的分离，我们不应该以成长、 锻炼为理由让这么小的孩子过早离开父母。孩子小时候最需要的是安全感和温暖，而不是一开始就要去培养他的能力。第二，我认为更大的问题在于李双江夫妇的虚 假，所谓的名誉都是虚假的，只有感情才真实。假若孩子的父母没有感情，只有功利和虚荣的时候，那个孩子就会感到孤独和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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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都娱乐周刊：您觉得李天一内心有一种孤独和绝望？
武志红：对，有两个细节都是很经典的：一个是李天一很小的时候，李双江夫妇带着他上一个节目。节目中主持人问他，“你 知道谢霆锋吗？”李天一一脸茫然，然后问他“你知道周杰伦吗？”他又是一脸茫然，后来主持人问他“你知道江姐吗？”他说知道，“你知道甫志高吗？”他说： “不就是被双枪老太婆一枪打死的那个坏人吗？”可见这个孩子身上有革命性，但缺少人性。另外就是李双江夫妇参加《鲁豫有约》，节目中妈妈梦鸽一直像坐军姿 一样坐得非常标准，而且夫妻俩和鲁豫都没有眼神接触，哪怕当李双江大笑的时候，他都是在看观众，可见这种表演和虚荣已是他们骨子里的东西，假如一个孩子和 自己的父母在一起的时候，没有一点眼神上的交流，交流的都是关于无形中的功利和荣誉，这是一种非常虚假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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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L0 P0 i" Q- J8 U南都娱乐周刊：现在也有一些星二代很早被父母送出国，现在性格各方面也还不错啊……
) \8 P: w9 d# q5 w 武志红：李天一只是个案，造成个案的原因是李双江夫妇的虚假。

南都娱乐周刊：那明星家庭对子女的教育应该特别注重哪个方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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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志红：真实特别重要，再来就是感情，技能什么都应该放在次要。名誉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就算一开始就给了你很高的名 誉，但如果没有内心的情感做支持，人就会很容易活在一种虚假的名誉感里。没有感情，他很难和别人产生连接感，这会导致很深的问题。假如这个孩子有很好的人 性在里头，然后你给他很大的名誉，我觉得就不至于把他给误导或压垮了。


南都娱乐周刊：李天一这个人物身上能看出什么共性吗？他可以代表一个时代或某些族群的特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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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_! k; e! o' l, E武志红：一个时代肯定是说不上的，这只是一个很经典的家庭悲剧。我在想中国这种权力体系的家庭，比富二代、星二代更需 要关注的是权二代，这种家庭里的孩子，本身会接受这种家庭内在的逻辑，那个家庭输送什么东西，那个东西最终会在他的心里头，也会成为他很关键的部分。大家 也不必要太紧张什么富二代的问题，他们可能确实会占据很多资源，但这样的故事就能让你看到这样的家庭没落。在轰轰烈烈的娱乐圈圈地运动中，衔玉而生的星二代绝对是一道独特的风景线。他们一出生便自动晋身为圈中新贵，五光十色的演艺之门随即向其轻松敞开。如今， 众多“资深星二代”如谢霆锋、房祖名等俱已风生水起，而另一拨初长成的“新鲜星二代”正大步走向台前：他们大多生于85后，青春无敌，个性分明；他们自小 接受良好教育，深谙微博等自媒体的使用方法，对娱乐圈若即若离但不无向往。最近的李天一事件更引发了大众对明星家庭教育的关注，当年谢霆锋顶包案、房祖名 被指花花公子时，他们的明星父母也难辞其咎，那么这些85后星二代是在怎样的家庭教育氛围中成长起来的？本刊搜罗了王菲之女窦靖童、赌王之女何超莲、赵雅 芝儿子黄恺杰等一大批星二代微博，将从家庭关系入手，对这些微博进行文本细读。届时你一定会发现，并非每一个星二代都是坑爹的李天一。

总论


$ c( J% z9 }4 m( [新新星二代自媒体：背有靠山尽情撒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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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博就像一个随身携带的记事本，明星宝贝在此留下密密麻麻的成长日记，如对这些看似不经意的涂鸦进行笔迹、色彩乃至结构等多种元素的文本细读，便可还原他们的成长路径，管窥其个人及家庭关系的大致特点。
7 R7 t, C/ h! y1 B( L; L现象1 “私”文体：关注自我的小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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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6 i6 V- l# J: A, F这批星二代的微博有一种明显的“私”风格。这里的“私”有隐私、私密之意，但更多来自于日本大正年间的“私小说”—一种专注于描写身边琐事，并乐意将内心 活动暴露出来的文体风格（私=日语中的“我”）。继承了父母表现欲的星二代极喜欢在微博中“见自己”，如普鲁斯特般不停地捕捉进入意识中的每一个意象，并 用极富表现主义色彩的形式表达出来。如水均益的女儿水亦诗会在微博上进行图文并茂的每日心情小播报；“五虎将”之一的汤镇业的大女儿汤爱嘉也喜欢分享自己 与弟弟们的童年私照及趣事，记录下自己初次下厨的情形；赌王的小女儿何超莲则乐于与众人分享自己的扮靓心得、美食以及旅途中的美照……较为特殊的要数杨立 新的儿子杨玏，微博中多关注公共事件，敢于直言且有见解，算是见到了“天地”及“众生”。而明星家长们对这种“私”文体都不约而同地表示尊重，如王菲除了 生日祝福以外，很少去童童的微博对她的“私”想法发表意见，为她留一片完全自由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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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象2 语言：卡通符号泛滥的波普式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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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H- D: `8 e! b4 b' t由于优质条件优越，星二代多数在国外长大，或如窦靖童般从小入读天价国际学校，语言能力自是不容小觑，英文水平更可分分钟秒杀国内一众知足常乐的“六级军 团”。因此星二代微博中经常出现大段英文或中英夹杂的句子，语种的随意拼贴带来一种波普式谐趣；而表情符号的大量运用，多数微博以卡通表情符号代替文字的 写法，也是景观时代成长起来的“新新人类”对这些大众文化中时尚、猎奇的视觉元素表现出的天然亲切感。网络文字中众多卡通化的表情符号成为星二代对自己 “新新人类”这一身份的认同，因此如钟镇涛大女儿钟嘉晴及王晶女儿王子涵的大多数微博般，星二代不约而同地选择了这种波普式（pop）的表达方式来展现自 我。卡通表情亲和力极强，于是汤镇业、黄日华等星爸星妈也开始在微博中提高了表情符号的使用，以此降低身份的权威性，拉近与子女的距离。

现象3 自拍：自媒体时代的身份建构方式

" I) j/ ]- e5 ~: z6 |8 a/ {9 A“凡微博处必有自拍，凡自拍处必有柔光”这一点在当下已成为常识，就连相貌基因A++的星二代也免不了一一遵守。且不说申军谊家的小美女申奥及汤镇宗家的 “港姐”闺女汤洛雯都是骨灰级自拍爱好者，连天后veggieg家的“大姐”窦靖童都极喜欢上传各种表情的自拍照——当然，上传前一定会顺手柔个光，有谁 会嫌自己太漂亮呢？而对于自拍，苏珊·桑塔格曾说：“当他人身不由已，成为受惊的旁观者时，手持一部相机就可以把人转变成一个主动的看客。”因此自拍相当 于把全部主动权握在自己手里，将“拍照”这一需在公共空间完成的行为变成个人的私密举动；将满意的自拍照上传，则是自媒体时代人们后台行为前台化的表现， 梅洛维茨将其称之为私人情境并入公共情境。自我形象的公开传播有助于明星宝贝们建构家庭空间之外的自我身份认同，尤其是被众人称赞的形象可大大增强这一认 同感。然而自拍对星一代来说意义又不一样，星一代已无需再建构自我身份，他们的自拍更大程度上是对平时华服美妆的拍摄生活的解构和颠覆。与平时需美到 360°无死角的宣传照相比，自拍可随手拍下一切搞怪表情及造型，不失为对传统拍摄手段的反叛，可助星一代释放压力，于是微博上经常出现一家两代齐自拍、 满屏柔光亮瞎眼的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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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星儿女混江湖如何才能不坑爹
家庭教育之重要，没有人会否认。观察新新星二代在微博上的图文、互动、应对，对他们的家教氛围大抵能作出八九不离十的判断。他们或独立或贴心，有的低调不张扬有的对星二代这一标签毫不介意，这些青春期孩子的种种表现，皆与家庭的教导与熏染紧密相关。

独立自主不靠爹娘

. K* ]; R/ ?1 c# C6 D这类星二代性格十分独立，无需父母为其铺路，常与父母及父母的友人进行平等交流，对事物有自己独到的判断和见解，有时见解之深刻会令到父母自叹不如。其缺点在于个性太过果毅，对自己的判断过于执着，有时可能对父母正确的建议也会“爱谁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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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Z& h; q' l! W- X赵雅芝之子黄恺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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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6 D/ p0 q! F% A# u2 [* r0 V0 m微博名：黄恺杰Wesley 粉丝：17050 关注：244 微博：393 互动对象：主要是同学、朋友及演艺界人士，与两个哥哥有过互动，会在父母生日送祝福但没有@他们。

! V7 H# N5 y2 e黄恺杰微博文本分析：作为赵雅芝的小儿子，曾被称为“最帅星二代”的黄恺杰也算是高调做事、低调做人的典范。如果单看微博，你绝对会以为他只是一个对电影 满怀热情的普通大学生——微博中从未提及父母的名字，网友问起也不作回应，只在母亲生日时默默发了一张童年与母亲的合影。而作为万众瞩目的“星二代”，这 个大学便出国读工商管理、回国后又选择考入北京电影学院进修的男孩在行文中并未表现出优越感或自命不凡的心态，反而在与同学、朋友的互动中尽显亲和，“感 谢”“感恩”常挂嘴边，语气冲淡平和，整个微博未见一个带有戾气的表情和字眼，连被个别网媒恶意写成“情史糜烂”之时也能从容以对……总之从文本上看，此 子温和敦厚，赵雅芝的家教是相当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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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都娱乐周刊对话黄恺杰
父母开明开通，和国外的教育方式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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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 k" E6 h9 b. D3 G南都娱乐周刊：在你的成长过程中，父母的明星身份对你有影响吗？

黄恺杰：在我最早的童年记忆当中，虽然我知道父母是演员，但我从来没有觉得母亲经常去拍戏不在家，反而是父亲经常去拍 戏。记得母亲经常陪着我，接我放学去参加学校的课外活动。虽然同学之间也会说看到我父母在电视或报纸杂志里面出现，也会问我有什么感觉，但我真的不觉得有 什么特别或有什么奇怪，因为在荧幕上的他们和私底下真实的他们完全可以分得清楚。加上父母从小到大都把我和娱乐圈隔开，所以其实我一直都不太了解这个行 业。但我知道我从小就对视像的东西就很着迷，4岁时有一次因为睡过头而错过了每个周日的动画片而哭了起来。我也会和两个哥哥一起模仿电影里面的片段，特别 是几部周星驰的电影和周润发的《赌神》电影。
, l, }. t9 S4 |: M; c南都娱乐周刊：大众对星二代的一举一动都很关注，你受到过困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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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恺杰：当我决定进北京电影学院念研究生的时候，才开始有媒体关注我，开始介绍我并且冠以我母亲的名号，说实话我是挺 介意的，因为我不想靠我父母，而是希望真真正正靠我自己的努力。可能很多人会觉得你有父母这个天然的光环笼罩着是很大的优势，但是其实也有很大的压力。因 为这样我要做得更多、更好才能让大家看到一个真的黄恺杰，而不是被很多不属于我的光环笼罩着的黄恺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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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b4 @  {: f& X8 F/ ?9 y南都娱乐周刊：和父母的关系是怎样的？他们对你是严厉型吗？会特别宠爱你吗？

* W- i  x0 X7 u- H. |! B! B8 l8 V黄恺杰：我有两个哥哥，我们的关系非常好。人家想着一家子三个男孩打架一定少不了， 但我们从小到长大连吵架都没有。父母对我们的态度是很开明开通的，可能和国外的教育方式差不多吧。只要我们不做错事情，他们都不会对我们很严厉的。他们也很公平，不会特别宠爱谁，但我两个哥哥会比较宠我，把最好的东西都留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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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都娱乐周刊：一定经历过成长的叛逆期吧，那时候做过一些叛逆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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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恺杰：说到这个嘛，其实我真的没有什么叛逆期。家里长辈曾说我从小就比较懂事，也没给他们添过什么麻烦。但印象记得高中有一个暑假我向父母要求把头发染成金黄色，这应该算是行为和思想叛逆吧， 哈哈！那次父母就说暑假可以让我染，但开学之前必须弄回原来的颜色， 就等于大家在不同的想法上取得个平衡点，双方在互相谅解下进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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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F7 f0 F% a9 h9 T/ b! K; Q  p王菲之女窦靖童

! s) l& H$ @0 |! ^1 ?6 Y7 f微博名：LeahleahD 粉丝：197932 关注：69 微博：62
8 R2 J5 Z7 q( [5 m互动对象：父母、朋友，及父母的好友如赵薇、那英等；喜欢国外艺人，与曲婉婷及《吸血鬼日记》女主角妮娜·杜波夫有过互动。
窦靖童微博文本分析：正如母女俩成功推广到全国的“节快”与“生快”一样，童童和老妈绝对都是个惜字如金的主儿。但和王菲这个外冷内热的狮子女不同，摩羯 座的童童并未如老妈一般“傲娇的皮儿下裹着一颗话痨的心”，她心思缜密，思维清晰，能省话儿的地方绝不多费唇舌，也不屑于在微博上如小女孩般撒娇卖萌（说 到这里她妈是不是该汗一个……）；其行文大气而节制，极少使用具有强烈感情色彩或明显亲昵意味的词语，情绪激动时更会直接说英文，不给人留下过度解读的空 间。小小年纪便有着如此远超其年龄的理性和沉稳，再加上音乐、篮球等过人才艺，难怪王菲会在微博中会对这个“温顺明理的大姐儿”赞不绝口，而赵薇、刘嘉玲 等阿姨们也绝非只将童童视为小辈，而是带着一种成年人之间的欣赏在与16岁的童童进行对话与交流。父母及长辈“放任+欣赏”式的教育模式培养出童童十分独 立的人格及清晰的思维；她的62条微博中只有20条用中文写成，但每一条无不言语精准，逻辑清晰—“生活是不是就像是一部电影。如果你已经知道这部电影的 全部内容，就没有了去看它的意义。同样的，如果你可以预知在你的生命中将要发生的一切，也就没有了活着的意义。”童童如是说。

杨立新之子杨玏
: w& J8 g1 v7 o. j. `, J) j) [微博名：杨玏粉丝：21668 关注：138 微博：163 互动对象：父亲杨立新、朋友、工作伙伴、父亲好友梁冠华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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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玏微博文本分析：他是电影爱好者，也是音乐发烧友；爱Bob Dylan的民谣，也爱Limp Bizkit的Rock……双鱼座杨玏的微博内容同他的内心一样丰富——心情小语、插科打诨、自拍卖萌，但更多的是一种跳出“私”领域的、对公共事件的关 心：他与父亲杨立新一起转发“寻找被拐儿童”的微博，义正辞严地提出对打砸抢的“爱国贼”之不满，为动车及北京大雨死难者作诗祈福……他也毫不忌讳在微博 上与父亲及梁冠华等打成一片，直呼老爸为“新新哥”，似乎他对“星二代”这一标签感到十分豁达，父亲之于他不是“影响的焦虑”。
黄日华之女黄芷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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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 _; u* J+ e6 C9 r微博名：黄芷晴adrian 粉丝：10427 关注：296 微博：1057
互动对象：同学、同事，与父亲黄日华互动频繁。
黄芷晴微博文本分析：或许“靖哥哥”黄日华的女儿黄芷晴更像是一个误入演艺圈的文艺女青年。和大多数女生一样，她喜欢用照片来“说话”，但她的微博极少上 传一些“剪刀手+嘟嘴+柔光+PS”的90后标配自拍照，也不似某些女艺人每天不知从哪凑来一堆心灵鸡汤矫情至死。她的微博相册里充满了开满碎花的小角 落、秋日阳光下金黄的树叶、冲向玫瑰花束的小狗、坐在一堆复古玩偶和藤箱之间弹奏尤克里里琴的长发女孩……微博中还表现出她对手工制作的天赋与兴趣，亲手 制作的复古饰品文艺范儿极浓，更拥有了独创饰品品牌。情人节那天她为爸爸烤制了一盒爱心小饼干，圣诞节更是手工制作了一棵造型别致的曲奇圣诞树，爸爸黄日 华骄傲地把图片传到微博，恨不得向全世界宣告自己有个蕙质兰心的好女儿。

3 h# q. u; j) B2 _% I9 B. {钟镇涛大女儿钟嘉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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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博名：钟嘉晴ChloeBee 粉丝：2757 关注：403 微博：313
0 F, n1 B' Y: M0 k$ s互动对象：主要与父母互动
钟嘉晴微博文本分析：阿B哥的大囡钟嘉晴是星二代中有名的乖乖女，疼父母，爱妹妹，读书用功，她的微博更是将“小棉袄”的功效发挥到了极致。和众多“新新 人类”一样，嘉晴也喜欢用卡通表情和自拍照来代替文字，但每逢家人的生日或纪念日，她便会打出两行以上的文字送去贴心的祝福。她对爸爸说：“其实我的父亲 节意味着我爱你，然后感谢你给我的全部。”她对妈妈说：“假如这世界有个称‘最好的母亲’的奖项，每一年的得奖者都必定是你！”妹妹钟懿深得阿B哥宠爱， 甚至跟阿B哥演出时受到国家主席接见，姐姐嘉晴开心地在照片下留言：“So proud！”离异家庭的女孩能如此阳光，B哥及范姜的功劳可谓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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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N% \. \& P9 l8 P$ b0 ^赌王小女儿何超莲

微博名：何超莲Laurinda 粉丝：308307 关注：249 微博：1677
互动对象：同学、朋友、姐姐何超云、弟弟何猷启 i何超莲微博文本分析：一个艺人的最高境界就是，她虽不在江湖，但江湖无时无刻不流传着她的传说。赌王何鸿燊的小女儿何超莲自被港媒曝光的那一刻起便已芳名 动天下，未拍一部戏便可轻松上头条。而何小千金的微博中除了众多扮靓心得与自拍照外，她与姐姐何超云及弟弟何猷启的互动显得十分频繁，三姐弟更在微博上争 相向爸爸撒娇，还放出91岁的赌王萌照，这么多如花似玉的小儿女围绕在身边，赌王的笑容也显得格外明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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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均益之女水亦诗
微博名：就是水亦诗粉丝：930 关注：211 微博：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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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Y9 S; B6 y; X# ^0 z' R互动对象：同学及朋友 水亦诗微博文本分析：就读于中国传媒大学的水亦诗行事十分低调，不仅微博中从未出现爸爸的名字，连头像也用龙猫代替。最令人吃惊的是她几乎从不上传自己的 正面照片，也很少发原创微博，主页内容基本上被几个热门的营销微博所占据，只偶尔会和同学们互动，以证明自己不是僵尸粉。当真是虎父无犬女，水亦诗的行事 方式同爸爸水均益十分相似，原来低调这种东西也可以遗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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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7 n. {. ]: F& j! q8 X% @6 i水亦诗从来不发自己的正面照片。
2 v+ {2 c/ _7 l$ f  H+ f8 G7 r: H关礼杰之女关枫馨

( _- Z0 H& }) F: \* D微博名：TiffKwan 粉丝：80 关注：77 微博：28


/ o' i; P+ E2 {3 I/ K互动对象：妈妈、妹妹及朋友
# y+ E, C( u. g关枫馨微博文本分析：关礼杰的大女儿关枫馨从小就是星二代中出了名的小美人，不少叔叔阿姨都建议她长大之后去选港姐。然而长大后的关枫馨同父母一样养成低 调的性格，不仅不再像小时候一般跟着爸爸在镜头前出现，就连在微博中也只记录自己同妈妈梁安娜、妹妹关枫盈的生活点滴，绝口不提爸爸的名字，绝不给自己惹 麻烦。或许在她心中，娱乐圈的万千星辉比不上一块妈妈亲手烤的蛋糕。
) Q9 H; Z  l  x' K; j关枫馨从不提及父亲关礼杰，只发和妈妈、妹妹相关的内容。